她又将这组数字发给了专门研究密码的朋友,等着他们的答复。
祁雪纯没回答,没必要,“你该去录口供了。”
李婶变了脸色,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话不能这么说。”白唐摇头。
助理皱眉看向严妍,没曾想,贾小姐还有这样的考量。
“别怕,”他柔声安慰,“没事。”
“还能有什么,男人和女人那点事儿呗。”袁子欣笑哼,“阿斯,我劝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,自己能不能配得上祁雪纯。”
“我想我不需要猜测你真实的身份。”程奕鸣在距离他好几米的地方停下脚步。
他年龄很大了,六十左右,整张脸像发皱的橘子皮,褶子里布满风霜和沧桑。
“程总,”助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,“程家人又来公司了,说什么也不走。”
是啊,他们做不了什么,办案的事只能交给警察。
“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财产的事……”欧翔的声音既悲伤又疲惫,“爸爸的遗嘱两年前就写好了,大家都知道的事……现在我只想配合警方找出真凶。”
员工甲:好像是……欧远。
灯光乱晃世界颠倒,酒精控制下的男男女女发疯般扭动身体,甩出负情绪。
祁雪纯给了他一个奇怪的眼神,“这些都是破案线索。”
第二天是周末,她让妈妈照看朵朵,自己要出去一趟。